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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妳說，我們之間有永遠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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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來的問題讓我愣了半晌，回神後我抬頭，試圖從你一貫溫和的表情找出其他蛛絲馬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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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有啊。」我不假思索，即便我們心裡都十分清楚答案是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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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聞言，垂眸牽了牽嘴角，估計把這話當成了玩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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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靜靜注視著你，初冬暖陽灑落的露珠，沾在你的輪廓與睫毛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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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曉得，那並非只是逗樂你的玩笑。
即便後來，
久到已經數不清，我們離開彼此世界多久的很後來，
這個畫面卻永遠地擱在了心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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